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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古典艺术散文英译中的审美再现

  1.引言
  “散文”一词最早出现在南朝《文选?木华?海赋》中:“云锦散文于沙?I之际,绫罗被光于螺蚌之节”,其中,“散文”的意思是“文采发散于外”。它以其精致的结构、优美的语言、真挚的情感和灵活的表现手法受到人们的喜爱,成为“一切文体之根的艺术”(贾祥伦,1997:1)。本文拟从《前赤壁赋》的英译实践出发,比较原文与译文以及不同译文,从审美的角度对其英译进行研究,分析并探讨有效的翻译策略以再现原文的美感,以期丰富我国古典艺术散文的英译研究。
  2.《前赤壁赋》及其英译文
  中国古典艺术散文具有极高的美学价值,这不仅体现在散文的内容上,也体现在文字本身所蕴含的美上。(郑侠,2014:146)《前赤壁赋》行走自由、似诗如画,它不仅是散赋中杰出的代表作,更是一篇充满思想、深含理趣的作品,历来为人们所称赞。笔者拟选择罗经国先生和英国著名汉学家Giles的英译本作为语料进行比较研究。首先,纵观两个译文,罗经国先生的译文语言精练生动、词简情真,说理方面形象可感,充分体现了苏轼散文自然本色、平易明畅的特色,突显了原文纯真自然之美;Giles更注重于传达原文的“雅致”,给人以美的享受,尤其在音韵美的处理上巧妙,但由于文化隔阂、时代背景、审美情趣等诸多因素,在翻译过程中存在某些误读与误译。
  3.审美的层面性
  歌德说:艺术要通过一个完整体向世界说话(朱光潜,1978:137)。根据现象学理论,古典艺术散文的译文实现审美沟通的三个层面(话语层、形象层和意蕴层)相互依托,呈现给读者一个美的世界。
  3.1话语层的审美再现
  在译文的话语层,核心问题是原文的声音美、简约美和古雅美在译文中的翻译和传达问题。
  3.1.1声音美
  古典散文的一个明显特征是诗歌性,韵律优美,如押韵、平仄协调,双声、叠韵、连绵等,这些特征都赋予了古典艺术散文音乐美。在声音美的英译上,译者除了利用译入语优势,尽量再现原文的形式、音韵、节奏等,还应该采取转类、转位、增益等方式对原文声音美审美构成进行补偿。“补偿的内容没有明确的对应性,但所作的润饰与原文整个的艺术意境、语言风格相适应”(夏廷德,2006:183)。
  例1:其声呜呜然,如怨如慕,如泣如诉;余音袅袅,不绝如缕。舞幽壑之潜蛟,泣孤舟之嫠妇。
  罗译:The flute sounded melancholy, like someone complaining, or yearning, or weeping, or lamenting. The sound persisted long in the air as if it were an endless thin thread of silk. It discomfited the sleeping dragon that lay hidden under the water and made the widow on a lonely boat cry.
  Giles:My friend accompanied these words upon his flageolet, delicately adjusting its notes to express the varied emotions of pity and regret, without the slightest break in the thread of sound which seemed to wind around us like a silken skein. The very monsters of the deep yielded to the influence of his strains, while the boat-woman, who had lost her husband, burst into a flood of tears.
  箫声呜咽,像含怨,像怀恋,像抽泣,像低诉。吹完后,余音悠长,像细长的丝缕延绵不断。这声音,能使深渊里潜藏的蛟龙起舞,使孤独小船上的寡妇悲泣。句式工整对仗,整散结合,错落有致,而声韵美的表现更加富有特色。句子多处押韵,换韵尤其巧妙。“慕”、“诉”、“缕”、“妇”四个词语连续押尾韵/u/;另外“呜呜”,“袅袅”叠音复现,使得原本抽象而不易捉摸的声、情,写得具体可感,一曲绵绵悠长的音乐,表现了淡淡的凄婉之美。
  罗经国先生对几个尾音的处理方式是采用现在分词进行补偿,不但使韵脚一致,而且将声音拉长,把洞箫那种悲咽低回的哀音表现得十分形象真切,使人如闻其声,几乎也要凄然落泪。“舞幽壑之潜蛟,泣孤舟之嫠妇。”其中“舞”是“起舞”之意,而罗译为“discomfit”意为扰乱、破坏,表明蛟龙因箫声惊动的形象,但与原文的意蕴仍有出入,原文中蛟龙随悠扬细长的箫声腾空起舞之态全然不见,在形象美的传达上有所缺失。另外,译者在形式结构上用了并列连词 “and”,使这两句得以连接,但译文前后结构却颇不平衡,没有再现出原文的视觉美。   Giles的译文在尾韵的处理上同样采取了补偿手段。 “slightest”,“sound”,“silken”,“skein”押头韵/s/,营造出凄切婉转,一唱三叹的韵味,也使译语读者感受到其中的音乐美。而在“舞幽壑之潜蛟,泣孤舟之嫠妇”一句译文中,分别以“strains”和“tears”收束,再次押韵,照顾了原文的对仗结构和音韵美。但是前半句仍然属于误译,没有再现潜藏于洞壑中蛟龙舞动的画面美。
  3.1.2简约美
  古典艺术散文多排偶句、四字句、六字句,多用短句,它们流泻铺排,简洁生动,极具简约美,同时读来也抑扬顿挫、朗朗上口。在简约美的英译上,为了保持原文句式的紧凑,译者通常最大限度的保留原文句式结构,并以相似的句式再现原文中的节奏特色。但遇到无法保留形式的情况时,译者可以在保证译文语言流畅自然的前提下,多用短句,译句不要复杂,这也符合英语句子由长变短的审美变化趋向。(李洁,2008:13)
  例2:清风徐来,水波不兴。
  罗译:A light breeze was blowing gently without ruffling the calm water
  Giles:A clear breeze was gently blowing, scarce enough to ruffle the river
  这一句描绘了清风缓缓吹来,水面波浪不兴的景致。两个对仗的四字结构,短短八个字,言简意赅,凝聚了精炼的形象,表现力丰富。
  罗译形式上没有再现原文的对仗结构,而是采用了一个短句加介词结构,读来同样简约明了。译者实际上很好的把握了中文“意合”语言和英文“形合”语言的转换。汉语语篇在整体上表现为一种“形散意合”的特点。而英语的语篇则特别注重形式上的“衔接与连贯”。(王洪涛,2006:23)。原文结构对仗,看似是平衡对等的关系,但其中不同的景物客体却是融于一体的。罗译巧用了一个介词“without”,将“清风”与“水波”维系到一起,把隐含的关系明示出来,烘托出一幅连贯流畅的画面。
  Giles译文中两个小分句从形式上看再现了原文的对仗结构,前半句“A clear breeze was gently blowing”简洁明快,一种舒适惬意之感跃然心间;后半句用“scarce enough to”虽然将原文景物的隐含关系揭示出来,起到使画面连贯的作用,但连用了两个功能词,和罗译相比,颇显冗余,读来不够顺畅简约。
  3.1.3古雅美
  古汉语的文章读起来古韵悠悠,典雅精致,古雅美也是英译中很难处理的问题。在古雅美的英译上,译文需要迎合当代读者的审美习惯,使用现代英语。同时,可以适当使用古雅用词增加译文的古典韵致。
  例3:桂棹兮兰桨,击空明兮??流光。渺渺兮予怀,望美人兮天一方。
  罗译: Ah!Oars make of cinnamon wood and rudder made of magnolia wood! You are striking the crystal clear water lit by the bright moon and pushing our boat ahead against the shimmering currents. How deep my feelings are, since the person I most long for is far away on the other side of the earth.
  Giles:
  With laughing oars, our joyous prow
  Shoots swiftly through the glittering wave―
  My heart within grows sadly grave―
  Great heroes dead, where are ye now?
  这几句唱词典出屈原赋中的《湘君》、《湘夫人》、《少司命》。“桂棹”“兰桨”是文人的自喻,“美人”是理想君主的象征。诗人在看到江水之阔,面对宇宙之大,产生知音何处之感,而发出天各一方之叹。用典把这种落魄文人的幽怨以极为古雅的语言抒写出来,感慨哀愁若隐若现。
  罗译采用了散文体,其中不乏文雅的书面表达,并且有助于增进视觉美感,如“crystal clear water”,“the shimmering currents”,极富表现力地刻画出水中之月的“空明”和月照水面的“流光”,无论形式还是内容上都显得颇为精美雅致,再现了原文的古雅美;但有些用词却不符合这种风格,如“pushing”,“against”等词程度较深,力度过大,使原文统一协调的古雅美大打折扣。
  Giles则采用了诗体结构,译文比前者更为出彩。在用词上,“joyous”,“the glittering wave”,“grave”等词都是文学书面语,比较庄重正式;而且译者还使用了古英语体,如“ye”,给译文增添了文雅风,承载的情思的言语形式定然绝妙。值得一提的是,原文每个小句中都出现了“兮”,唱出了一曲婉约的歌咏,译者为了再现这种余音不绝的特点,使用了隔行韵。其中首尾两句的“prow”和“now”押韵,中间两行的“wave”和“grave”押韵,这样既押韵又换韵,歌词读来音韵和谐悦耳,朗朗上口,再现了原文中特有的古雅之美,同样为译语读者呈现出波影俱动的良辰美景,表露出诗人心怀悠远,遥望伊人的情思。
  3.2形象层的审美再现
  意象是中国古典文论中关于创作和鉴赏的重要概念,在我国美学史上有着源远流长的历史。意象是融入了作者心灵情感重新组合的物象,是被物化于语言符号中的交融着思想与情感的知觉映像。(舒舟,2011:123)“中国古典文论独标境界,以意境之高下来衡量作品的艺术价值”(毛荣贵,2005:220)。意象的成功翻译、译者的情感投入以及用词的形象生动都是意境传达的关键因素。   例4:月出于东山之上,徘徊于斗牛之间。白露横江,水光接天。纵一苇之所如,凌万顷之茫然。
  罗译: Presently the moon rose above the eastern mountain, where it hung between the Dipper and the Cowherd, whilst the river, in a white mist, merged with the moonlit sky. I let the boat drift freely as it continued its motion across the vast expanse of the river.
  Giles:By-and-by, up rose the moon over the eastern hill, wandering between the Wain and the Goat, shedding forth her silver beams, and linking the water with the sky. On a skiff we took our seats, and shot over the liquid plain…
  这幅清风明月图包含了多种意象,清风、明月、山色、水色,作者与友人泛舟秋江时的月夜之明、秋江之美、秋气之爽、秋意之浓、以及作者与友人的愉悦之情等等都生动形象地描写了出来。
  “月出于东山之上,徘徊于斗牛之间”,表现了月亮升起以及升起后的情态。钱钟书先生曾精辟地指出:“他(指苏轼)在风格上的大特色是比喻的丰富、新鲜、贴切。”(钱钟书,2002:99)“徘徊”二字是画龙点睛之笔,一下子把月亮写活了,形象地表现出月亮好象是一个有生命的人一样,在斗宿星和牛宿之间徐徐缓行,踯躅不前。罗经国处理为“hung”,是静态描写,仅仅表明月亮悬挂高空,却没有再现明月被赋予的生命和感情,因而原文的动态美遗失了;Giles则用了一个“wander”,保留了原文的拟人修辞,活灵活现,不止写出月亮令人不易觉察的缓慢移动,逼真传神,而且写出被召唤出来的月亮对于游人的依依眷恋,脉脉含情,可爱灵动之态尽在一字中展现。
  “白露横江,水光接天。纵一苇之所如,凌万顷之茫然”。这两句表现了如画的秋江充满无数情韵,雄浑、壮阔、静穆。同时这里动景与静景结合得极为巧妙,以静衬动,又由动写静。秋江与白露即描写的是平面静景,而那随风飘荡的小舟又是动景。罗译可谓生动传神,再现原文意境之美。“横”字表明“白露”茫茫,把整个江面都笼罩了,译文用一个介词 “in”巧妙地表现出秋意之浓,仿佛看到了薄如轻纱的雾慢正在月色笼罩下的江天上轻缓的浮动着;再看“水光接天”,罗译为“merged with the moonlit sky”,表现了在皎洁的月光照耀下,天光、水色连成一片的浩瀚无边,浑然一体的意境;“纵一苇之所如,凌万顷之茫然”,罗译同样再现了人景交融的惬意感。“纵”与“凌”准确而又形象地写出了作者面对美景而心朗气爽、激情四溢的情状。“the boat drift freely”,“the vast expanse of the river”,景物一小一大,对比鲜明,构造出一幅壮阔秀丽、和平静穆的背景画。罗译在描写这幅秋江月夜图时,恰到好处的把握了秋水、秋雾、远山、明月等自然景物,并注意了空间和组合的关系,勾勒出一幅精美的诗画图,将意境中的意象、情感及情景交融等要素所交织成的美在译文中再现。
  再看Giles的译文。“shedding forth her silver beams, and linking the water with the sky”,和前者相比,意象美的传递上要逊色许多。更重要的是译者对这一句理解有误,译文中不见“白露”这一意象,只译出了“月光”、“江水”和 “天空”,“linking the water with the sky”中的“linking”一词略显平淡,没有很好地契合原文清新优美的意境,对山与水接天的立体之景表现力不够强烈。“纵一苇之所如,凌万顷之茫然”。Giles译为“On a skiff we took our seats, and shot over the liquid plain”,其中“纵”表现小船自由自在飘荡的情致消失了,而“茫然”所表现的江水浩瀚无涯的弘大意境也隐没了。读者在译文中似乎感受不到浩瀚的江水与诗人洒脱的胸怀,无法捕捉到融情入景,情景俱佳的美妙意境。
  总之,在这幅诗画交融的风景图的意美传达上,两者各有得失,但总体而言,罗译整体把握更好。
  3.3意蕴层的审美再现
  古典艺术散文集中体现了中国儒、道、禅美学精神影响下的古代知识分子的处世哲学和人生追求。译文意蕴层的核心问题是如何让读者理解和审美地接受古代文人的旷达、洗炼、冲淡的精神个性美。(李洁,2008:13)由于中西文化的差异,在读者阅读译文文本之前,译者要担负起帮助读者添加文化图式的任务,为读者增加或增强阅读前阶段的审美认识,以领会深刻意蕴。
  例5:且夫天地之间,物各有主,苟非吾之所有,虽一毫而莫取。惟江上之清风,与山间之明月,耳得之而为声,目遇之而成色,取之无禁,用之不竭。是造物者之无尽藏也,而吾与子之所共适。
  罗译: Everything in the universe has its owner. I will not take even a tiny bit if it does not belong to me. As to the gentle breeze on the river and the bright moon over the mountains, they are a harmonious sound to our ears if we listen to them, and a pleasing sight to our eyes if we watch them. No one can prevent us from possessing them. Their supply in infinite for our use. They are an inexhaustible treasure given to us by Nature, which I may enjoy with you.   Giles:The objects we see around us are one and all the property of individuals. If a thing does not belong to me, not a particle of it may be enjoyed by me. But the clear breeze blowing across this stream, the bright moon streaming over yon hills,--these are sounds and sights to be enjoyed without let or hindrance by all. They are the eternal gifts of God to all mankind, and their enjoyment is inexhaustible. Hence it is that you and I are enjoying them now.
  从这段话可以看出作者是那么坦荡、旷达,并且具有强烈的生活信念。议论赋予景物以微妙的哲理内蕴,写景使哲理呈现了生动可感的形象,借景说理、寓理于情,使得文赋充满诗情画意,而兼具哲理美。
  “苟非吾之所有,虽一毫而莫取”是指万物各有主宰者,如果不是我应有的东西,虽说是一丝一毫也不拿取。比较两个译文,前者主动语态,后者被动语态。这里要表现的是作者超然物外,听任自然的人生态度,又与佛家的与世无争、随缘自适之义相通。既然是作者发自内心的主动认识到天地间万物各有其主,个人不能强求的道理,显然用主动语态更贴切。
  “惟江上之清风,与山间之明月,耳得之而为声,目遇之而成色”。罗译再现了具有形象性与感染力的景物;“耳得之而为声,目遇之而成色”,对于“声”和“色”,译者没有字对字的译为“sound”和“sight”,而是读出了其内在意蕴---这声音是美妙和谐的声音,这色彩是令人喜悦的景致,因而添加了可观可感的形容词,译为“a harmonious sound”,“a pleasing sight”,从而把读者带进一种颇有几分迷幻色彩的艺术境界,再现了哲理与诗情的高度融合之美。“取之无禁,用之不竭”,罗译保留了对仗形式,译为两个小句,结构虽然照应了原文,但句子之间缺少衔接度,使原文本来具有的连贯语意中断了,其意蕴美有所减损。Giles的译文发挥了创造性,对景物的描写增加了动词“blowing”,“streaming”,画面富于动态美,浑然一体,胜意迭出,同样通过生动的形象引出后文要揭示的道理,即在描摹中说理。对“耳得之而为声,目遇之而成色,取之无禁,用之不竭”一句的处理,Giles采用了合译,句式虽简洁,但景物烘托不够表现力,缺少一种情因景发,景以情显,缥缈多姿的神话般的境界,在诗情画意与议论理趣的完美统一上要逊色于前者。
  “是造物者之无尽藏也,而吾与子之所共适”,这里涉及到中西文化的差异,二者对“造物者”的理解分别是“Nature”,“God”,应该说前者理解是准确的;另外Giles将“无尽藏”解读为“永恒的礼物”显然是误读;而在表达上罗译更为简洁流畅。两个译文都用“inexhaustible”,“enjoy”表现出江山无尽、天地无私、风月长存、声色俱美的意蕴,使读者深切地感受到作者徘徊其间而自得其乐的达观情怀。如此,作者对生命真谛、宇宙真谛大彻大悟之后的至乐更加深入译语读者的心灵,并进而与正文的意象、情感完美融合,真正达到原作者的精神境界,并上升至意蕴的审美阶段。
  4.结语
  通过以上诸多例子可以看出,译者在其翻译思想中都体现了追求可读性和审美再现的原则。然而由于译者不同的文化背景、翻译目的、价值理念以及审美(下转第32页)(上接第30页)立场等因素,无论是在文字、文学方面对原文的理解,还是译文的审美再现都表现出不同的趋向,各自选择了不同的策略和翻译处理技巧。译者所作的古典汉语艺术散文翻译实践,旨在使译语读者通过自身的审美经验,与译语文本进行交流,并由译语文本获得对等或者近似的审美体验。因此,译者在翻译过程中,应充分考察原语与译语之间的文化差异,考察译语读者的审美习惯与接收度,并在此基础上,考察原语文本的语言特征,意象含义以及意蕴等要素,再现话语层、形象层与意蕴层三个层面所呈现的音美、形美与意美,最终完成译语读者对于古典汉语散文英译本的审美体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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