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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桂溯源——广西考古成果特展回顾与思考

  随着物质和文化生活水平的提高,当今社会的人们开始越来越关注考古,但他们往往出于“猎奇”和“探秘”的心理,对考古工作的贡献和考古研究成果仍然不甚了解。同时,随着近年来盗墓类小说和影视作品的盛行,导致部分公众将科学的考古发掘工作与“挖宝”“盗墓”混为一谈,实现考古大众化仍然任重道远。为了揭开考古的神秘面纱,进行考古工作的正面宣传,为了“让文物活起来”,将考古成果与社会公众共享,广西文物保护与考古研究所精心筹划了“八桂溯源——广西考古成果特展”,2017年5月—2018年3月先后在桂林博物馆和玉林市博物馆展出,取得了良好的社会效果。本文将对此次展览进行回顾,并就此次展览提出个人一些思考。
  1 “八桂溯源——广西考古成果特展”回顾
  “八桂溯源——广西考古成果特展”是在2017年“5.18国际博物馆日”到来之际,广西文物保护与考古研究所精心筹划的临时展览,以广西文物保护与考古研究所的所藏文物为基础,共展出文物400余件(套)。2017年5月18日至9月在桂林博物馆展出,之后由于展览效果良好,2017年9月底至2018年3月在玉林市博物馆巡展。
  1.1 展览的内容设计
  此次展览主要以改革开放后广西考古进入大发展期的考古成果进行“八桂溯源”,以文物实物和考古文化讲述广西故事,揭示广西灿烂的历史文化,体现了广西考古工作为经济建设、文化建设做出的特别贡献。展览由“前言”、第一部分“旧石器时代”、第二部分“新石器时代”、第三部分“先秦时期”、第四部分“秦汉时期”、第五部分“三国至明时期”以及“结语”等组成,展出了从史前到各个历史时期的考古重要发现及典型出土文物400余件(套),展现了广西完整的考古文化序列,突出表现了广西灿烂悠久的历史文化。
  “前言”部分综述了改革开放后广西文物保护与考古研究所为配合重要基本建设和学术研究所做的考古工作及取得的显著成绩,为了“让文物活起来”,增强民族文化自信,将考古成果与社会公众分享的初衷。
  第一部分“旧石器时代”,介绍广西旧石器时代的考古发掘和研究成果。广西是我国旧石器时代考古的重要地区,已发现旧石器时代早、中、晚期遗址或地点100多处,有露天和洞穴两种类型,以广泛分布于百色盆地的露天遗址为主。经过科学发掘的遗址有20多处,采集和出土石制品超过3万件。考古发掘证实百色旧石器最早年代距今约80万年,是东亚地区年代最早的含手斧的石器工业。百色手斧的发现动摇了在学术界存在半个多世纪的“莫维士理论”。田阳那赖、田东高岭坡、右江百谷、右江百达、隆安娅怀洞等遗址的发掘,初步解决了广西旧石器的年代序列和文化分期等重大學术问题。
  第二部分“新石器时代”,介绍广西新石器时代的考古发掘和研究成果。广西多样性的地貌特征,为史前人类生存发展提供了多种自然条件和不同的资源组合,出现了洞穴、河旁台地(贝丘)、山坡等多种类型的文化遗址。其中,邕宁顶蛳山、百色革新桥遗址分别荣获1997年、2002年度的“全国十大考古新发现”奖。考古发掘证实桂林甑皮岩遗址出现了距今12000多年的中国最原始成型陶器之一,确立了广西第一个新石器时代文化——顶蛳山文化,揭示了广西新石器文化以屈肢葬为主的埋葬习俗、广谱的采集渔猎经济为主的生业模式、大石铲作为农业祭祀的文化遗存、砾石打制石器和磨制石器加简单陶器的文化传统等最主要的特征,基本确立新石器时代文化类型及发展序列。
  第三部分“先秦时期”,介绍了先秦时期广西开始与中原及周边地区进行文化交流和民族融合,并形成的以西瓯、骆越两大族群文化为主体的地域文化,社会开始分化,青铜器、铁器出现。先秦时期的考古工作主要是遗址和墓葬的发掘,以墓葬发掘为主,已发掘近600座(处),有土坑墓和岩洞葬两类,年代从新石器时代晚期末段至战国时期,以西周至战国时期为主。先秦岩洞葬主要集中在武鸣、大新、龙州、来宾、忻城、大化、宜州等地;先秦土坑墓以武鸣元龙坡墓葬为代表,也是年代最早、最大的骆越墓群。
  第四部分“秦汉时期”,介绍了秦汉时期是广西历史上一个大变革的时代,也是政治经济文化大发展的时期。秦统一岭南及郡县的设置,开启了广西城池建设的先河,目前发现的十余处秦汉城址主要集中于桂东北至西南地区,多是郡县治所和军事城堡,发掘的重要城址有兴安秦城、贵港贵城、合浦大浪古城、合浦草鞋村等。秦汉时期“事死如生”的厚葬观念,在各地留下了大量墓葬,主要分布在桂林、贺州、贵港、梧州、来宾、合浦等地,以东部和南部最为集中,以汉墓为主,已发掘约2000座。墓葬中出土丰富的随葬品完整地再现了秦汉时期广西政治、经济、文化的繁荣。同时,特别介绍考古研究证实合浦港作为汉代海上丝绸之路的始发港之一以及汉代合浦港的繁荣。
  第五部分“三国至明时期”,介绍了三国至明时期的考古发掘和研究成果。三国、两晋、南朝时期考古最大的收获是一批三国墓葬的发现以及一些精美瓷器的出土。唐、宋、元时期考古主要涉及城址、墓葬和窑址,最重要的收获是瓷窑的调查和发掘。迄今为止已发现此时期窑址60余处,发掘10余处,出土了大量瓷器。永福窑田岭宋代瓷窑的发掘是广西规模最大的窑址发掘工作,发掘龙窑11条,出土大量瓷器。明代考古主要介绍为配合国家考古遗址公园和桂林东西巷改造进行的桂林靖江王陵和王府的考古发掘成果。   “结语”部分说明考古不是“挖宝”,展览展出的文物也许不是特别精美,但却是人类历史的见证,是广西几代考古人克服重重困难小心翼翼地从泥土中挖掘出的。考古学家正是通过对这些考古发现的器物、遗迹的研究,来拼接、复原广西灿烂的历史画卷,呼吁公众关注考古、关爱文物、保护人类文化遗产。
  1.2 展览的形式设计
  整个展厅设计营造成一种朴实的氛围,以米黄色调为主,体现田野考古发掘工作“面朝黄土背朝天”的朴实无华。展览以广西考古文化序列及发掘出土文物情况来设计布置,展线按照从史前至各历史时期考古文化的序列展开,配合出土文物展品的展示,在展柜上方展示了相关遗址的考古发掘现场照片和相关考古文化介绍。在展厅正中设置了数个独立柜,用以展示东汉附鼓俑红陶船、玻璃杯、三合式陶屋、三国铜鉴等造型复杂、纹饰精美、需要从多角度进行观赏的珍贵器物。同时依据展品的不同特点和其反映的文化内涵,充分运用灯光、辅助展具、器物组合排列等方式,更好地展示文物及其蕴含的文化内涵。
  1.3 展览的宣传及公众考古活动
  展览首先在桂林博物馆展出时,作为2017年“5.18国际博物馆日”广西主会场城市活动暨桂林博物馆新馆开馆启动的配套展览,开幕当天各级领导出席开幕式并致辞,吸引了大量新闻媒体竞相报道。桂林博物馆官网即时公布了“八桂溯源——广西考古成果特展”参观事项,同时在博物馆大厅的大屏幕播放广西考古宣传片,吸引观众的注意力,引导观众前往展厅参观。从2017年5月18日—2018年3月,“八桂溯源——广西考古成果特展”先后在桂林博物馆和玉林市博物馆展出,参观人数十几万人次。在桂林博物馆展出期间,举办了配套的公众考古讲座;在玉林市博物馆展览期间,举办了面向青少年的“小小考古学家活动”和面向大学生的“北流岭垌窑模拟考古活动”,都获得了非常良好的效果。
  2 “八桂溯源——广西考古成果特展”的特点
  “八桂溯源——广西考古成果特展”是广西区内第一次大型考古成果展,此次展览展凸显展览规模大、展出时间长、许多文物为首次展出、兼顾学术性与普及性等特点。
  2.1 展览规模大
  “八桂溯源——广西考古成果特展”以广西文物保护与考古研究所所藏文物为基础,参展文物有400余件(套)之多。作为一个临时展览,如此大的规模比较少见,所以后期进行广西区内巡展时有能力引进如此大规模临展的地方博物馆不多。
  2.2 展出时间长
  “八桂溯源——广西考古成果特展”于2017年5—9月在桂林博物館展出,于2017年9月—2018年3月在玉林市博物馆展出,两地展出时间长达11个月。作为一个临时展览,本次展览持续时间较长,参观人次校多。
  2.3 许多文物为首次展出
  此次展出的文物展品中有许多文物为首次展出,许多文物标本只在考古报告中出现,这样的集中公开展示的机会非常少。特别是近年来的考古发掘项目,如扶绥敢造、扶绥江西岸、南宁凌屋、崇左何村遗址,以及获得2014年和2017年“全国十大考古新发现”入围奖的桂林靖江王陵、隆安娅怀洞等遗址的考古成果和出土文物更是首次向社会公众公开展出。此次展览给了文博行业学者和考古爱好者饱览重要实物的机会,也给社会公众第一次近距离地欣赏这些文物、分享考古研究成果的机会。
  2.4 兼顾学术性与普及性
  此次展览是改革开放40年广西考古成果的第一次集中公开展示,在展览内容设计上做到了兼顾学术性与普及性,较好地完成了一次文物考古学的科普工作。在“前言”部分之后附了一整版的“公众考古知识”,先向观众做公众考古知识普及,用简单通俗的语言、图文并茂的方式介绍“考古学的含义”“中国考古学的发展”“考古研究的对象”“考古工具”“田野考古的工作流程”“科技考古”“广西考古重要发现”等,让观众首先了解考古,了解考古学家的工作。并附一张《广西重要考古发掘项目一览表》,让观众对广西考古有一个总体印象,然后再进入具体的展览部分。在每一个展览内容部分和展览单元上都绘制了图表,结合实物展示了大量的遗址发掘场景照片、出土遗物分布图片和遗址地层图等,对一些专业术语和考古成果都做了通俗易懂的科普文字解说,较好地兼顾了学术性与普及性,方便不同年龄层、不同知识背景的参观者了解更多相关知识,深刻领悟文物展品承载的文化内涵。
  3 举办“八桂溯源——广西考古成果特展”的意义
  “八桂溯源——广西考古成果特展”是在广西考古事业走过80余载并积累了丰硕成果、广西各行各业正加油鼓劲为即将到来的广西壮族自治区成立60周年增光添彩、习近平总书记提出“让文物活起来”两年多国家文化事业和文化产业迎来蓬勃发展的背景下策划推出的,意义重大。
  3.1 有利于“让文物活起来”
  考古出土文物有正史的作用。王国维1925年在《古史新证》书中提出以“地下之新材料”印证“纸上之新材料”的“二重证据法”[1],对中国学术研究产生了巨大的影响。此后“地下之新材料”即考古出土的文物材料愈发受到学者青睐,文物对历史文化的研究的重要性日益凸显。然而由于种种原因,许多文物在库房“沉睡”,无法充分发挥其应有的研究、欣赏等价值。党的十八大以来,习近平总书记多次提出“让文物活起来”“让文物说话”。近年来各地文博单位积极践行“让文物活起来”理念,举办了大量有特色的陈列展览。广西文物保护与考古研究所举办“八桂溯源——广西考古成果特展”,是践行“让文物活起来”理念的具体举措,有利于推动广西的考古出土文物从库房走大众,充分发挥文物的价值。
  3.2 有利于公众了解并分享广西考古成果
  广西考古始于1934年[2],至今已走过80余载,先后发掘了近百处从旧石器时代至明清时期的重要遗址和2000余座墓葬,出土各类文物数万件,获取大量宝贵的资料,解决了百色旧石器层位及年代、确立顶蛳山文化、确定合浦为海上丝绸之路始发港等一系列重要学术问题,复原了广西古代灿烂的文化。然而这些丰硕的考古成果和灿烂的历史文化,大多“藏”在专业的考古报告和考古著作里,不为普通大众所熟知。举办“八桂溯源——广西考古成果特展”,是广西考古成果面向社会、面向公众的第一次系统的公开展示,有利于公众了解并分享广西的考古成果,激发文化遗产保护与传承的意识。   3.3 有利于增强民族文化自信
  众所周知,广西地处祖国南疆,自古以来远离政治、经济及文化中心。在中国的浩瀚典籍中涉及广西的部分较为有限,且在这有限的典籍中,有相当部分内容是不客观、不真实的。例如,宋人范成大在《桂海虞衡志》中记载广西“以射生食动而活,虫豸能蠕动者皆取食”[3],宋人周去非在《岭外代答》中记载广西“人物强悍,风俗荒怪……”[4]。直至今日,很多人对广西的历史了解也极为有限,甚至存在许多误解,认为广西自古以来就封闭、落后、野蛮。在广西壮族自治区即将迎来成立60周年之际,广西文物保护与考古研究举办“八桂溯源——广西考古成果特展”,通过400多件(套)珍贵文物的科学有序陈列,向公众展示广西数十万年的发展脉络,特别是拥有80万年历史的百色手斧撼动了统治学术界半个世纪的“莫维士理论”,为东亚史前考古正名。这些出土文物讲述了一个历史悠久、文化灿烂、开放进取、和谐包容的广西故事,有利于增强公众对广西文化的了解,增强民族文化自信。
  4 关于“八桂溯源——广西考古成果特展”的几点思考
  “八桂溯源——广西考古成果特展”是广西文物保护与考古研究所举办的临时专题巡展,此次展览在各方的支持下取得圆满成功,产生了较好的社会影响。纵观此次巡展,引发笔者的几点思考。
  4.1 考古研究机构应加强与地方博物馆的合作
  “八桂溯源——广西考古成果特展”巡展的成功举办,是广西文物保护与考古研究所和桂林博物馆、玉林市博物馆携手合作的结果,是考古科研单位与博物馆合作的成功典范。将考古所的综合科研优势、文物资源与博物馆的展陈设施优势、公众宣教资源结合起来,打造全新的考古成果展,既丰富了博物馆的陈列展览,让公众分享广西的考古成果,了解广西灿烂的历史文化,又能让考古工作走出“深闺”,主动揭开考古的神秘面纱,让公众一睹考古工作和考古研究成果的“真容”。考古研究机构应加强与地方博物馆的合作,共同举办更多更好的展览,以飨公众。
  4.2 举办考古成果展是践行公众考古的重要实践
  苏秉琦教授在20世纪50年代就曾指出,考古不是少数考古学家的事业,考古是人民的事业,需要人民大众的参与[5]。在借鉴国外公众考古的相关理论的基础上,国内学术界对公众考古的定义给出的通俗解释是:公众考古学就是考古学的大众化,其核心思想包括“考古学利益相关者”(public stakeholder)“交流”(communication)和“解释”(interpretation),公众考古学所指的“公众”(public)概念实际上包含了“公众”和“公共”两层意思[6]。公众是最直接的“考古学利益相关者”(public stakeholder),考古资源是公共资源,属于公众,考古发掘和文物保护是在处理公众的共同遗产,广大公众对此有知情权和参与权。“交流”需要考古学家树立联系、沟通公众的意识,“交流”的目的在于相互理解、排除误解和偏见。“解释”不仅包括考古学家对考古工作目的和意义的解释,还包括对考古资料和文化遗产的解释[7]。同时,考古知识与历史文化遗产由社会大众共享,才能唤醒公众对文化遗产保护和传承的主体意识。
  广西文物保护与考古研究所近年来一直在探索公众考古的传播途徑,举办各种公众考古活动。例如,组织学生参观考古工地、举办考古科普讲座等,但受场地、时间、文物安全和人员安排的限制,参与活动的人员较少,公众考古活动的社会影响力有限。因此,举办大型考古成果展,利用博物馆的场馆设施,将整个广西丰富的考古成果和完整的考古文化序列呈现给大众,并在一年时间内进行广西区内巡展,同时为配合考古成果展举办了一系列考古讲座和公众考古活动,深受公众欢迎。通过举办考古成果展,做好公众考古的“交流”和“沟通”工作,整个展览展出期间,参观人数有十几万人次,公众反响强烈,社会影响深远。可见,举办大型考古成果展是践行公众考古理念的重要实践,也是公众考古的重要传播途径。
  4.3 如何更好地组织实施考古成果展
  “八桂溯源——广西考古成果特展”规模较大、筹备时间短,而且是临时展览和巡展,广西文物保护与考古研究所和引进展览的桂林博物馆、玉林市博物馆的同仁们呕心沥血,取得了圆满成功,同时也有留下一些遗憾和改进的空间。
  4.3.1 展览规模要适中,提高考古成果展览和巡展的社会影响力
  此次展览规模较大,展出文物400余件,需要展线110米,后期巡展时很多地方博物馆都非常想引进这个富有特色的考古成果展,却由于临时展区承载能力有限,无法引进如此大规模的展览。后期巡展只有玉林市博物馆一家引进。如此精彩、难得一见的考古成果展,只在桂林、玉林两地展出,其他地方的公众无缘一观,甚为遗憾。如果将考古成果展的规模缩小,进一步精选史前和历史时期的典型文物,将文物展品数量控制在100件左右,能在广西区内的市级博物馆巡回展出,将大大提升展览的社会影响力。
  4.3.2 配套展览举办更加丰富的公众考古活动,增加社会公众的参与度
  在考古成果展展出时,除了播放考古宣传片、举办公众考古讲座外,还可以举办更加丰富多彩的公众活动,如在展出考古成果展的博物馆举办学习制作打制石器、陶器的体验活动,组织学生和市民前往考古巡展地市的考古工地参观,亲自动手参与考古发掘,公众考古进学校和社区等。除了传统方式外,还可以运用新技术,利用VR(虚拟现实)技术进行虚拟考古体验[8],让观众戴上体验专用眼镜,考古发掘现场的古墓、随葬品、人骨架都栩栩如生地展现在眼前,仿佛身临其境。这些公众考古活动将大大增加社会公众的参与度和体验感,以切身体验激发文化遗产保护的意识。
  4.3.3 举办长期、开放的固定展览或建立考古博物馆,将考古成果更好地呈现给公众
  本次展览属于临时展览和巡展,展览的性质限制了展览的形式设计和观众体验。如果能为考古成果打造一个长期、开放的固定展览,展览的形式设计上可以更多地运用场景复原、3D情景模拟、蜡像场景等,充分运用空间、色彩和灯光设计艺术,再现考古发掘现场、考古工作者工作场景、遗迹遗物发现和出土场景,展示模拟地层剖面。让观众参与模拟考古发掘、参与出土遗物的制作实验。展示利用计算机多媒体技术对珍贵出土文物建立的三维模型,使观众可以多角度、全方位地欣赏文物。通过展览形式设计更好地表现考古研究成果,营造展览氛围,使观众获得更多的考古临场感和参与感。除了打造长期、固定、开放的考古成果展,还可以成立考古博物馆,通过博物馆整体布局规划设计,精心打造筹划,将考古成果更好地呈现给观众,增强公众的参观体验。
  5 结语
  长期以来,作为经济欠发达地区的广西,其考古成就,尤其是史前考古成就卓然,为学术研究贡献了许多珍贵的考古资料,多次取得了具有全国影响乃至世界影响的考古成果。在文博单位纷纷践行“让文物活起来”理念的背景下,广西文物保护与考古研究所策划推出了“八桂溯源——广西考古成果特展”,展出了广西从史前到各个历史时期的考古重要发现的大量珍贵文物。此次展览规模大、时间长、亮点突出、意义重大,取得较好的社会影响。纵观此次展览,笔者认为我们要从中总结经验,探索如何更好地组织实施考古成果展览,让社会公众共享考古成果,激发公众文化遗产保护意识,充分发挥考古出土文物的应有价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