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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淑敏文学作品的叙事艺术评析

  引言
  在网络小说大量袭来的今天,大多数人正经历着不经大脑的快速阅读感受,诸多作家仅依靠出位的文笔吸引大众目光,鲜少涉足对人生的含义提出疑问。女作家毕淑敏悲天悯人,心怀慈悲善良,没有采用令人反感的谆谆教导,而是利用文字,从生命意义的角度出发,为人类与大自然和谐共处提供了一条最适合的理论之道。从创作初期,毕淑敏没有人云亦云和随波逐流的变化写作技巧,而是就坚持从自身经历出发,小说中的人物和情节在她的人生经历中找到缩影,在缓缓流淌的字里行间,讲述着生命的真义。在八十年代末刊发《昆仑殇》后,毕淑敏凭借着女性小说《红处方》走进大众视野。她的小说文风温婉,这种对生态环境的关注、对人类生命的赞美、对平凡生活之美的细致入微刻画,让小说多次再版。在一系列作品中,毕淑敏书写了对生命与生活的深邃感受,小说出版后得到了诸多读者的广泛认可。这种对生活的关注,对生命的关怀,使毕淑敏的作品被人们广泛称道。凭借女性作家特有的创作灵感、观察角度以及叙事模式得到广大读者的关注。为更深入解读毕淑敏小说中的意蕴,以下从叙事主题、叙事模式、叙事语言的角度,从整体来掌握她的作品的写作思路,
  一、叙事主题:生态伦理叙事
  曾经有学者问过毕淑敏,作为一名女性作家,平时有什么兴趣爱好?毕淑敏不假思索地回答:“我喜欢亲近大自然,尤其是当创作思绪不畅、身心疲惫时,到大自然里走一走,置身于那山那水之中,仿佛有一种能量、一种智慧传输体内。”对于传统文化的热爱与执着,毕淑敏对自然一直有一种敬畏之情,这也成为她小说创作的主要支撑点。人类身为大自然的子孙,她深谙人与自然之间相互牵动,犹如蝴蝶效应的关系,所以更加热爱自然和善待万物。大自然除了可以为我们供给物质基础,更能在精神和心灵层面输送养料,所以自然环境对人类和社会的和谐发展极其重要。作家毕淑敏通过用文字的手段,号召人类关注环境和爱护自然,提高整体意识,在偌大的宇宙中寻找自己的位置,不做违背自然规律的事,协调社会发展与自然共生的关系,力争达到人与自然和睦共处的最佳状态。
  毕淑敏的很多著作均在积极对读者展现人类当下的生存境况,无论是社会境况或是人物角色命运,都在她的小说中有所展现。与世界作家劳伦斯一样,毕淑敏也极为看重人类赖以生存的支撑点――生态环境。在小说《昆仑殇》中的人物形象、内容情节围绕着生态主题被拆解为若干个时间点,从人物登场与情节的变幻呈现于字里行间。此时,经过无人之境洗礼而来的庄重与超脱的气质凝聚于文字里,令毕淑敏的著作带着美学的力量以及精神的深度。毕淑敏在小说《旷野与城市》中写道这样一句话:“城市与旷野相互对立的实质就是现代文明与大自然的对峙。”我们为了不断地发展,将旷野变为城市,而城市的急速扩张侵吞了旷野的领地,打破了生态的平衡。在旷野的宁静和谐之下,城市显得如此纷繁喧闹,我们似乎并未意识到这种过度开发的错误,任性妄为,而自然总是默默忍受。平铺直叙写作方式极易令阅读者失去读下去的趣味,而毕淑敏的《旷野与城市》运用倒叙的方式,凭借预叙成效,杂糅插叙、补叙等方式,多方位对其作品叙事增加连贯性和可读性。起初,自然的忍受和包容没有打动人类,却让我们自以为是自然毫无还击之力,肆意侵害自然。高度的文明和高科技的发展让我们自信爆棚,“但在城市以外的广袤大地,自然规律旷野无声地统治着苍穹,傲视人寰。”毕淑敏心怀天下,查阅大量历史古籍,从远古的玛雅文明、庞贝文明等既定历史事实出发,向世人一步步的揭露生态的现状及对发出现代文明的理性批判的呼声。“人类永远不可能以城市战胜旷野,一花一草才是大自然的肌肤。”她的一字一句里无不提点着我们,要寻求人与自然和谐共处的最佳方式,打造现代文明与自然和谐共生的最佳状态,善待自然就是善待自己。通过以上毕淑敏代表作的分析,我们发现她并不仅用生态伦理的视角对社会予以关注,她也很关注“当下人类的生存状态”,这种宏观叙事视角的设置,是作者精心设定的。[2]
  二、叙事模式:第三人称零聚焦
  由于毕淑敏一生独特阅历,这直接反映在她的小说叙事情节之中,有宏观的生态视角,也有微观的寻常百姓人家,但万变不离其宗的都离不开对人类生命意义追寻,在毕淑敏的大部分作品中都是通过第三人称的零聚焦叙事模式表现生命的深刻内涵。尽管使用第三人称,但也能依据故事进展的需求,站在各个人物的视角来进行陈述,并且在关键时刻进行评论或是发表感悟,这种叙事方式有着锦上添花的作用。文学理论中对“聚焦”做出界定为:“描写叙事情节与事情的视角,表现这类事情与情境的情感与观点看法。”聚焦可以划分成以下三个类型,首先最常见的是零聚焦。这种也可以称作是无聚焦,也就是对于故事等内容并无特定角度陈述,而是运用全知角度来进行讲述,这时陈述者讲的事情要比作品里面所有人物都要了解得更多;其次是外聚焦。即陈述者讲述内容较少,也比小说里面其他主人公要了解得少;再次是内聚焦。这是从某个角色的视角来陈述故事。毕淑敏大部分小说作品中都运用了第三人称的零聚焦或隐含作者的叙事方式。
  尽管使用第三人称的视角,但是她并非只是关注客观事件的产生、发展和结束,而是更加关注探索、窥视主人公角色的心理世界,力图展示外在事物改变时,人物的心理变化历程。在作品《孝心无价》中描写了主人公“离家游子”对父亲的一段描述,“一位瘦小的老人蹒跚而行,路过集市时候,来不及躲闪又被路人挤到一边,他看上去如此弱小,好似一叶将被海浪吞掉的叶子,消失在茫茫人海。”通过这段主人公的客观陈述,把父亲的年老与瘦小、主人公希望能够时刻帮助他的紧迫心境、无奈的表情和语言均活灵活现地展现在读者眼前。第三人称的叙事视角令毕淑敏能够尽情地随意更换陈述口气,用当事人这一方最为真切的心境去推动故事与情节的发展。在作者诸多其他小说中均采用同样的方式,运用第三人称的角度,不但可以把当事人此时此刻感受到的内心境况与表情展现得淋漓尽致,还可以在旁观者的视角下将自身感受到的予以充分表达。   由此可见,零聚焦的书写方式可直接映射到作品里面所有人物的心中,讲出小说中人物内心无法直接诉说的“秘密”,人物内心的疑惑和冲突可以让读者看得更加透彻,作家在写作时产生的繁杂心思也可以透过角色来予以表现。这正是零聚焦叙事方式的优势,可以让我们能够对作品当中的角色的内心动态与个性等均有所掌握,对故事线索与情节展开以及叙事发展方向等均有宏观的了解。除此之外,零聚焦的模式也给毕淑敏提供了一个良好的评述作品以及抒写情感的舞台,让我们可以更全面地理解作品所要表达的主旨。
  这样一种零聚焦表达方式可以让小说里的人物变得十分生动,情节流畅自然,叙事者知晓所有人物心中的真实想法。这种描绘可以让读者进入小说生动的情境之中,感知人物的内心。毕淑敏用隐含作者的角度对作品抒写其感想,对事件展开评述,不但表达了作品中人物的内心动态,还将其对生命之薄脆、命运之无常的理念做了表达。隐含作者还可以将人物及时引至其心理活动当中,通过心里上的激烈冲突展现和最终选择来推进小说的故事进程,让小说的内部具有推动力。人物只要有内心挣扎及抉择,都将使用零聚焦的叙述方式。[3]由此可见,第三人称的聚焦叙事视角是毕淑敏小说中最为显著的特点。
  三、叙事语言:人物直接陈述
  毕淑敏小说采用了人物直接陈述的叙事语言。法国作家兹韦坦?托多洛夫将叙事角度划分成:全知视角、内视角和外视角。人物直接“陈述语言”属于内视角,陈述者对作品故事内容发展的方向以及情节推进能予以掌控、评述以及发表感悟,表现出对作品内容或是交谈话语予以局部呈现。毕淑敏的部分作品均是运用陈述的模式来进行叙事的。[4]叙事角度是叙事语言中针对作品内容予以审视与陈述的特定视角,作者选取的叙事角度把内容、情节、角色与和其相关的所有告知读者。例如小说《血玲珑》中书写了作家对生命的关怀,通过人物卜绣文的直接陈述,将各个人物内心中的活动、个性等方面展现得淋漓尽致。毕淑敏创作的作品大多运用这类叙事视角,自客观视角,以旁人的位置来看整个事件的产生及其中的过程。从多元化的视角来看待同一事物,这样就可以展现出各不相同的事物面貌,在各类人群中也持有不同的见解。在这样一种陈述方式下,叙述者就好像是一位全知全能的人,这令创作者得到了更广阔的书写空间。
  结语
  作家王蒙曾评价毕淑敏为:“文学的白衣天使”。 [5]可见毕淑敏的写作是带有极强的使命感和社会责任感的,她用文学载体对生态环境与人类的发展进行博弈的书写,通过聚焦的叙事手法和人物陈述的叙事手法表现了社会的多元化,令她的作品在读者的脑海里创建了多面而立体的线索,就像穿梭于各种变幻的时空之中,与作家一起思考与感悟。毕淑敏的文风安静而淳朴,读者在不经意间就被她“大象无形”的自然气质所陶染,在经受内心洗礼与人文净化的一刻,可以在阅读中被其作品展现出的才气与魅力所倾倒。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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