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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学术语学教育与培训的影响因素

  中图分类号:H083;G64 文献标识码:A DOI:10.3969/j.issn.1673-8578.2016.03.003
  Abstract: Terminology education and training in Chinas universities will involve a number of macro level factors, such as the theoretical aspect of the terminology teaching and training, the practical aspect, the technological aspect, the aspect of vocational and specialized development, the state macro terminology policy, teaching syllabus and curriculum design as well as the promotions at various levels. This paper aims at describing the problems of terminology education and training from the macro perspective with the goal of taking these macro factors into consideration when initiating the college terminology education and when making preparations for the smooth implementation of the teaching plan.
  Keywords: terminology education, terminology training, terminology teaching
  引 言
  在中国开展术语学教育与培训是个知识系统工程,会涉及诸多层面的因素,例如,术语教学与培训的理论层面、实践层面、技术层面、职业与专业发展层面、国家宏观的术语政策、教学的规划设计及各个层次的宣传推动等因素。由于国家在大学教育领域中的术语学教育,还没有达到科学化、系统化、规范化的要求,术语学培训也还没有满足分类分层分岗的需要,所以术语教育工作者必须具备系统的思维能力,科学设计教学的能力以及付诸实践的能力。本文旨在从宏观层面来描述术语学教育与培训的问题,目的是在中国大学开展术语学教育时能够考虑这些因素,为顺利实施术语学教学计划做好必要的准备。
  一 术语学教育的影响因素
  首先,从教学与培训设计的层面来看,它会涉及一系列的问题,诸如应该由何种资质的人从事教学工作?教哪些内容? 怎样教?教学与培训的目标人群在哪里?通过什么样的课程计划才能确保目标的实现?采用何种教学模式才能够适合中国的学习者?回答这类问题自然会涉及术语学的教学大纲、课程设置、教学材料、培训对象、评价体系,乃至国家的术语发展战略等相互关联的要素。因此,在开展术语学的教育之前,特别是在大学层次,应预先进行科学的系统设计、规划与论证。在准备充分的基础之上,才能在训前、训中、训后的各个环节做到有效地管理,确保教学的质量与效果,达到术语人才的培养目标。
  其次,从术语学的跨学科属性与应用层面来看,它会涉及各个专业领域与行业,会涉及跨行业、跨领域与跨专业的不同术语,会涉及从事跨学科跨领域研究的术语工作者和不同行业领域的人员。术语学宽领域、广角度与应用性强的特征更加凸显了术语学教育与培训的繁杂程度。另外,当今术语库或者术语知识库的新发展与应用的新成果,也需要术语学的教学与培训在其理论与实践的框架中得以体现,即在术语学概论为基础的条件下,能够针对不同专业领域人员的需求或者特定的需求,量身定制教学与培训的内容,达到学以致用、提高人们术语的应用能力和术语管理能力的目标。因此,术语学教育与培训需要考虑术语学科的跨学科属性,广泛的应用性与重技术手段等特征要素。
  再次,从术语学的历时发展与共时状况来看,在中国开展术语教学与培训,中文术语的历时演变与共时特征,如中文术语的形成与发展变化、术语与中国科技文化的传承关系等,都应该是不可或缺的组成部分。然而术语教育者面临的问题是:迄今还没有完善配套的以中文术语特点为中心内容、为学习基础的术语学教材,也没有指导教学与培训的大纲,更无多少先例与成功经验可遵循、借鉴。由此,如何把中文术语内容融入教学与培训体系中,自然会成为中国特色术语学教育亟须解决的问题。若从另一个层面来看,中国与国外的术语教学情况一样,从古到今,特别是近代以后,术语在各个专业领域中的广泛应用早已默认了术语学的地位。中国也不缺术语教学,虽然术语学科的教育不是以一种显性的方式予以确立。实际上,在中国各类的教育中,例如在大学层次的医学、法学、物理学、化学等学科的课程教学中,专业教师在教学过程中事实上已经把学生获取专业词汇的内容与方法自然渗透并融入了各自的教学领域,包括考试、考核的评估环节,这是一种依托专业内容的“隐性”术语教学模式。客观来说,术语学作为一门科目,在中国的大学教育中,多年来都是以不同的“程度”和不同的“方式”,即大多以“隐性”的方式来组织学科领域的术语教学及考评。虽说显性、系统化的术语学教育有缺失,也没有像国外大学那样正式而规范,但是我们的“隐性”式术语教学则由来已久。   最后,中国的术语学教育与发展势必要融入当今全球化的背景中,融入国际术语学教育的发展大潮中。中国术语学教育的国际化要求我们能够以国际的视野看待术语学教育,要求我们能够尽快在大学或研究生教育的层面开展术语学的教学与培训,国内多位学者曾撰文论述术语学教育的必要性[1-6]。中国也应该与世界许多国家的大学课程设置一样,让术语学课程堂而皇之地进入课堂,成为大学的一门通识课,成为一些专业的主干课程或者一些学位课程教学计划的自然组成部分,如翻译学、应用语言学、传播学等,真正让术语学成为大学的显性学科,让术语教学内容能够在不同的专业领域得以应用,让术语学发挥其应有的价值。这些年来,中国开展术语学教育的大学与机构有:黑龙江大学和同济大学分别在俄语与德语专业中培养了数十名博士与硕士层次的研究生,南京大学也在培养硕士以上层次的面向翻译的术语研究人才,全国科学技术名词审定委员会已经就“出版物规范应用科技名词”专题举办了若干期培训班,专门面向新闻媒体与出版界的术语规范统一培训研讨[7]。不少学科已经培养了术语学方向的博士,如语言学、计算机、中药、科技史等侧重中文术语研究的博士人才。
  在培养高素质的术语学专门人才的同时,中国高校积累了一些教学经验,做出了有益的探索,也取得了不俗的成绩。由于术语学科和术语学教育仍在发展与完善之中,所以长期以来,经典的术语学文献资料对于教学与教学法的关注不充分,系统性论述术语学教育与方法的书籍与文章不多,研究术语教学的队伍不强,学界关于术语教学与培训经验的交流缺乏。这或许是因为术语学还是一门相对年轻的学科,术语教学与培训的历史也较为短暂的缘故。在研究中国的术语学教育与培训的问题时,由于我们的术语学教育还没有系统到或者成熟到有足够多的好经验可以归纳总结,有完备的文献资料可以参考与借鉴,所以会遇到不少的挑战。
  本文着重描述术语学教育与培训的概念问题,因为理清这些概念才可以更好地开展术语教学。
  二 术语学教育与培训的概念
  由于人们对术语学教育与培训的认识还不够清晰,对于术语学教育与术语学培训的异同,对于术语学教育与术语教育,术语教学和术语培训之间的关系仍然混淆不清,所以我们先从概念上界定这几个术语学教育的名词。
  1. 术语学教育与培训
  术语学教育与术语学培训的区别在于前者侧重术语学作为理论与应用学科的系统性、理论性、完整性及长期性,后者侧重术语学作为术语工作或术语管理工作的应用性、可操作性、针对性及短期的时效性。术语学教育,特别是大学层次的教育,应该是“有教无类”,而术语学培训,特别是职业教育层面的培训,应该是“分类施教”、因人而异。教育的目的是“知其然”,培训的目的是“知其行”。术语学培训是帮助人们提高技能、提升在职人员实际的术语工作能力与术语管理能力而实施的有组织、有计划、形式多样的教育与学习行为。两者既有内在本质上的联系又有外在形式上的区分,目标虽然不尽相同,各有侧重,但是相互兼容成为一个统一体。
  在术语学教育与培训中,首先要区分两大类别的目标群体,即职业化的术语工作者与非职业化的术语工作者。两个群体都是术语工作者,区别就在于是否把术语工作视为专职的行业或者全职的工作。因此,培养专职的术语工作者,包括术语学家、术语学教师等这类以术语工作为职业的术语研究人员与术语管理人员,应有别于在各自专业领域中从事术语工作或者部分从事术语工作且有着该领域或者行业内“专家身份”的术语工作者――这类以各自专业技术背景为依托的“兼职”术语工作人员。前者以术语工作为职业,具体从事系统化的术语学研究与术语的管理工作,他们有组织、有系统、有目的地组织、协调与审定单语、双语或者多语的术语条目工作,撰写术语定义,分析术语相关的概念定义,建立学科领域的概念体系、术语集或者术语数据库。针对这类术语工作者的培养目标是:让他们了解术语工作的范围与职责。比如术语审定的方法与程序是什么?如何开展系统化的术语工作?术语管理的原则与流程有哪些?如何才能完成特定而具体的术语任务与术语课题?如何来监管其他领域兼职的术语工作者的术语项目等。后者是指有着专业领域背景与根基的专家或者行家身份,但是在研究工作中或者在术语工作中的某一个时间段或某一个特定的时期介入到术语项目与术语活动中,他们是非专职化的术语工作者,主要是翻译人员、文献工作者及各行业领域的专家等。针对这类术语工作者的培训目标则是侧重于术语处理与术语管理工作的应用层面,需要针对他们的特定需求、各自的专业领域来特别设置教学与培训的计划、内容与目标。
  根据人们的术语需求与组别,可以把后一类目标人群再细分为以下几类的“专家”:①翻译工作者,包括翻译家、口笔译人员、翻译研究学者和翻译教师等;②科技工作者,包括各学科门类的科学家、技术专家、工程师、科学研究与开发的人员;③文献工作者,主要指信息专家与文献文本专家,包括文本的创作者与编写者、文献的著录人员、图书馆的研究人员和知识内容的管理人员等;④传播工作者,包括传媒工作者、科技报道的作者、各类媒体的记者、从事科技传播与交流的工作人员等;⑤语言规划工作者,包括标准化工作者、词典编纂者、从事自然语言处理的人员以及人工智能方面的计算机专家等。
  对以上5类术语工作者的教育与培训要分门别类、量身定制,突出个性化、针对性与实效性。
  对专职术语工作者的教育与培训要突出系统性与理论性。术语学的理论教学以概论为基础,教学计划要围绕术语学理论与实践的普遍性与通用性方面,即术语学的基础知识、基本的理论原则、基本的方法与应用。系统的课程设计除了术语学的基本原则与方法论课程之外,还要涵盖语言学,如词汇学、词典学、语义学、语用学等分支,还应包括信息技术、认知科学、传播学、逻辑与分类理论、知识管理等学科的内容。
  术语学教育与培训的宗旨是:培养合格的、能够独立从事系统的术语管理工作的人员或者兼职的术语工作者,它涵盖专职的人员与非专职的各领域的专家这两个大类。目的是培养他们具备从事术语工作所需的术语学理论与实践的能力,具备系统化的术语收集、描述、处理、记录、存储、呈现与查询的能力,具备术语工作所需的知识、态度与术语能力,能够胜任术语的知识组织与管理工作。   术语学教育与培训的关键在于能够区分这两个大类的术语工作者,在于区分把术语作为交流工具与把术语作为本职工作或者研究目标的不同工作属性。术语学教育与术语学培训是共性与个性的关系,是普遍性与特殊性的关系,是课程设置通识部分与突显专业个性化之间的平衡关系,是长期的、系统化的术语管理工作与短期的、暂时的零散性术语管理工作之间的关系。
  术语工作者的需求各有不同,而针对不同需求的术语学教育则需要基于广泛而扎实的学科基础和不同领域的背景,基于术语学跨学科的属性特征,这样才能够让术语工作者不断反思自己的工作并且独立自主地开展工作。通过量身定制的专业化术语训练,术语工作者才可以在各自不同的专业领域及研究领域中发挥作用,才能够获得个人生活与工作可持续发展的能力,才能具备了解与认识世界及组织术语知识体系的本领。
  2. 术语学教育与术语教育
  术语学教育是传播术语学理论的行为,重知识体系与理论建设,属于理论和学科教育;术语教育是传播术语知识的行为,重在知识与运用,属于应用教育[8]。术语学教育与术语教育的不同在于前者把“术语”视为一门学科体系的教育或者说是术语科学的教育,这如同我们讲法学教育、医学教育、语言学教育一样,是从宏观的角度来看待学科的体系与架构,它包括了术语学在理论、原则、方法与应用等方面的教学与培训以及术语教育的意涵;后者术语教育则把术语视为是更为具体的、涉及某个学科领域或者行业的教育,即“以术语学基本理论为依据,以具备某一专业背景知识的高等学校学生及社会有关行业人员为基本对象,以培养术语意识为中心目标的、普及性的教学培训活动”[9]。术语学教育与术语教育或术语教学的关系无疑是一种广义与狭义、一般与具体、共性与个性的关系。
  从术语教学的层面来看,术语学的课程设置可大致分为初、中、高三个级别。初级阶段侧重术语学入门的基础知识;中级阶段侧重一些必要的术语学理论知识与实践的应用;高级阶段侧重术语学的理论学说、派别与术语管理技术、理论等方面,也是硕士、博士研究生与术语研究者理应达到的层次。术语教学不能脱离术语工作者所在的社会环境,是特定的社会文化环境决定着术语教学的状况,包括术语教学需要考虑未来术语工作者的工作环境等。
  3. 教育与培训
  教育与培训这两个词常常联系在一起并且可以互换使用。在谈到中国的术语学教育与培训时,“教育”与“培训”本身在概念定义上并没有必要做严格的区分,因为这两个词都可以用于课堂教学、实践、技能提升和其他教学活动。教育与培训的区别不只是涉及语义学或者概念上的差异,更是指它对于一些具体情景来说是必需的。比如就术语教学的需要来说,理清概念间的差异即是术语教育。而培训解决如何将事情做得更为专业、做正确、做得好上加好,它是改变行为的过程,因为训练注重比较专门、特殊的知识和技能的获得。
  人们对教育和培训的普遍理解是:教育往往指的是学历教育,周期长,重点在于知识的学习积累,它侧重理论、抽象的知识体系与概念体系,重教导、引导与培育;而培训则是非学历教育,周期较短(指通过专业教程学习并且按照规定的方法完成,教程结束,培训也完成),实用性强,它重点在于实用性知识或特定技能的学习与提升,培训侧重于在真实的生活场景与应用情景中专业发展和实践性技能的培养、训练,侧重于技巧方法,尤为重视知识与实际应用之间的对等转化关系。培训有针对技能的考核,包括可量化的测评标准,重视理解与互动沟通。教育活动的主角是教师,而培训讲究培训者和学员的互动沟通,在活动中承担着既是培训者又是学员的角色;从过程来说,教育的过程主要是讲授、演示,而培训除了讲授之外还有实践的演练、引导与启发。教育的要素是考试、作业、教师,其中考试是衡量教育水平的一个最主要的手段;培训的要素是训练,它是与实际应用紧密相连的。人们常说,教育是把自己知道的和不知道的统统讲给受教育者,培训则是把自己知道但别人不知道的告诉给参加培训的人。术语学的基本技能培训也可以在基础的学科教育中以潜移默化的方式开展。
  无论教育与培训,都应该允许学习者自己选择需要具备与发展的技能,包括学习内容。如果课程侧重术语学理论、概念、原则、方法等通用知识,它属于术语学教育范畴;如果课程提出具体而特定的学习目标,专业技能的训练也清晰明确,如术语管理的技术技能,那么它属于术语学的培训范畴。术语学教育是“知道为什么”,而术语学培训则是“知道怎样”,知晓术语学知识的来龙去脉与方法不可或缺,两者是既可分离又相互联系的关系。
  教育、培训与教学本身就是个连续体。从一体化的角度来看,培训是教与学的一种手段,教学是教育的一种方式,而教育又是培训的一种形式,反之,没有培训,也就构不成完整意义上的教育。在术语学教育中,究竟是侧重培训还是教育?应该由教育者和培训者自己来判断并且根据术语学课程的属性来组织教学与课堂活动。鉴于术语学科的跨学科属性以及术语学教育是个系统工程,术语学的教育既包含实用为主的内容,也包括纯粹的学术研究元素,教育者具体如何把握与操作,取决于诸多的影响因素,如课程的目标群体、课程的类型、社会文化环境、对教育与培训的概念认识等。
  三 结 语
  术语学教育是个涉及面广的知识系统工程,教育者应该用系统的思维观来看待教师、教材、教学法、课程内容设置、教学目标、教学评价、国家的术语政策与规划、术语的社会文化背景等因素,这些要素相互关联、相互影响,形成环环相扣、不容缺失的系统,这样才能够确保术语教学与培训的质量。
  国外的术语学教育是在20世纪70年代逐渐成形进入到大学的课堂中,至今不到50年的历史,真正进入国外大学教育的历史更是短暂,也就40年的历史。术语学科与术语学教育已经从原来的“隐性”走向“显性”,从不被人重视到引发社会的广泛关注,从出生、成长到发展壮大,一路走来,其中术语学的教育与培训功不可没。现今术语学教育的环境与几十年前的情况相比有了很大的不同。术语学在过去几十年间也发生了巨大的变化,变化的主要标志是从传统的术语学理论转向了多元的术语学理论,术语学的应用成果拓宽了它在多种不同的专业领域的应用范围与价值,术语管理在知识组织、翻译、内容管理、立法、产品、市场销售、商业等领域已经成为经济要素并具有附加值。因此,术语教学与培训也要适应新的变化与发展。   展望未来,一定要把中国的术语学教育放在全球化的背景中加以审视,即从国内与国际两个视角来看待我们的术语学教育与培训。从国际的眼光看中国的术语学教育,会发现我们的术语学教育与培训还是个正在发展的领域,也是个大有可为的领域,我们已经具备了一定的基础与条件,可以直接或者间接地通过合作的方式引入国外大学与培训机构成熟的术语教学与培训模式,包括引进网络化术语学课程或者合作开发适合于中国术语工作者的电子教科书,实现国际、国内术语教学资源与术语资源的共享,为术语学进入大学教育或者向公众推广术语知识做好各方面的准备。从中国眼光看世界,要求术语工作者能够清醒地认识现状、认识自身的优势与不足。优势在于中国是术语资源大国,科技术语丰富,可供利用的术语教学资源充足,也不难发掘,比如两岸三地术语的用法差异即是教学的独特资源,比如汉语术语与多民族语言术语对比也是教学的好素材。此外,中华文化与科技的悠久历史、中文术语标准化的历史与审定的经验,都极具特色。在术语教学中要不断总结我们宝贵的名词审定经验与做法,不断总结与提炼中文术语的特性,认识科技概念与术语构成的特点,同时把术语产品与成果尽快应用到术语学教育中,适时采用新的教学模式,为培养一批具有国际视野、能够进行专业领域交流与跨文化交流的双语或者多语术语工作者打好基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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